第(3/3)页 没有呐喊,只有风被撕裂的声音。 他们全都戴着头盔,冲进鼠群的姿态,不像援军,倒像十柄烧红的刀子插进黄油。 左翼,三个男人闯进了最密集处。 戴着头盔身体上却有着明显的女性特征的人,手里是一把黝黑的长刀。 迎面而来的四五只凶鼠被他随意一挥,在空中就分成了好几段。 他旁边的同伴更直接,腰间的长刀都没有出鞘。 双手各抓住一只扑来的老鼠,猛地对撞… 噗嗤! 一声闷响,血浆从指缝里溅出老远。 第三人也没有拔出腰间的长刀,抡起半截卡车保险杠,一扫就是一片骨裂的脆响。 兔大的老鼠?速度快?力量大? 在绝对的暴力面前,就像孩童的玩具。 右翼成了元素的炼狱。 短发女人单手按地,前方十米猛地窜起一片地刺,十几只老鼠瞬间被钉成了颤抖的肉串。 瘦高个男人手指轻点,空气里响起细微的“咻咻”声,扑在空中的老鼠纷纷僵直坠地,眉心渗出冰晶——那是凝水成针。 还有个沉默的青年走过,成片的老鼠抽搐着倒下,口鼻渗血——无形的毒在空气中流淌。 中路的两人快成了残影。 士兵们只看见灰色浪潮里两道寒光在闪烁,每次闪动都有鼠头飞起,或是身体被利落地剖成两半。 他们的长刀因为太快而泛着灼热的光。 最后方,岩石般的壮汉像移动的堡垒,所有漏网的扑击撞在他身上,只发出沉闷的响声。 而站在稍高处的年轻人双眼微光闪烁,不断通过头盔通讯系统低语: “左侧车底三只,准备跃出。” “右前方集群三十,正迂回。” 屠杀。 这是彻头彻尾的屠杀。 十人所到之处,密集的鼠潮就像被看不见的巨犁翻开,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土地。 凶鼠的利齿咬在特制战服上,连刮痕都留不下。 第(3/3)页